尊敬的诸位仁者,大家好!我们继续来学习「君子修身之道-由弟子规入论语」。今天我们讲到《弟子规》最后一部分「余力学文」。这是《论语》里面所讲到的「行有余力,则以学文」。也就是说能够将孝、悌、谨、信、泛爱..
尊敬的诸位仁者,大家好!我们继续来学习「君子修身之道-由弟子规入论语」。今天我们讲到《弟子规》最后一部分「余力学文」。这是《论语》里面所讲到的「行有余力,则以学文」。也就是说能够将孝、悌、谨、信、泛爱众、亲仁这六个科目能做得很好,而且还需要通过学习圣贤的教诲不断的提升自己,这叫余力学文。
在《弟子规》上讲「不力行,但学文。长浮华,成何人。但力行,不学文。任己见,昧理真。」如果不能够认真的去力行道德,而只是在文化经典上用功,学的是文,就变成「长浮华」,一个人会变得傲慢,眼高手低。而且这个浮华还包括心浮气躁、自以为是、目空一切,这成什么样的人?反过来,如果只在力行,但是没有好好的学习圣贤的教诲,做法上凭着自己一己之见,往往会出现偏差,这也会容易导致自以为是,而对于真理迷失了。所以力行跟学文要并重,力行与学文是一而二、二而一,缺一不可。
在《论语》当中,「雍也第六篇」,「子曰:质胜文则野,文胜质则史,文质彬彬,然后君子」。这里讲到的道理是一样的,质是本质,文是文采,如果质多于文,这个胜当多字讲,也就是说这个人本质上很好、很厚道、很朴实,但是文采不足,或者说他所学的道理很少,没有认真的去学习圣贤的经典,他即使是本质朴实,但是就有野了。野就是在野外住的人,就是比较落后,文化水平低,这个是山野之气。
反过来,文胜质则史,如果是文采多于本质,这个更不好。为什么?这个人就会变得虚伪,所谓巧言令色。这个史可以当作史官来讲。因为在春秋时期,当时的史官很会舞文弄墨,很有文采,但是不能够按照事实来记录,所以孔子亲自要作《春秋》,他自己写一部春秋的历史。所以当时这个史官的气质就是那种善于言辞、虚伪不实。两者比起来,当然野比史会好一些,但都是有不足的地方。所以要文质彬彬,这个彬彬是文和质相匹配,哪一个也不多,哪一个也不少,很均衡。这样的话,他质量又朴实厚道,有仁厚的道德,而言行又文雅,合乎中道,这个人就是文质彬彬的君子。所以光是力行不行,还要加上学文才行。如果不力行,光学文,那就更不行。因此,君子一定是修养好自己的品德,而且还要加上好学。
什么叫好学?孔子说过,「子曰:君子食无求饱,居无求安,敏于事,而慎于言,就有道而正焉,可谓好学也已」。一个君子,必定是立志成圣成贤的人,他求学求道,不求衣食享受,更不求名利富贵。所以他是食无求饱,居无求安,这样才能够专心求学。而且做事敏捷、说话谨慎,这是他的素质很好。就有道而正焉,他要到有道德、有学问的人那里去求教。正焉就是求他来指正自己、提升自己,这种人可谓好学。所以君子能够好学,他才能够成圣贤。
为什么他能好学?因为他志于道,他有真正的志向,所以他能够以苦为师。就像孔子的弟子颜回那样,箪食瓢饮,居陋巷,不改其乐。为什么他不改其乐?因为他慕道,仰慕的是道,追求的是道,而不断的学习圣贤教诲,亲近仁德的人。所以从这里可以看到,好学原来跟力行是不二的。孔子在这里的标准,那个好学不就是在力行!食无求饱,居无求安,敏于事,而慎于言,就有道而正焉,这些都在力行,有这样的质量才叫好学。所以孔子弟子当中只有一个人被孔子赞叹为是好学的,那就是颜回,颜回真做到了,而唯有好学才能够成就圣贤。
孔子又说过,「子曰:默而识之,学而不厌,诲人不倦,何有于我哉」。这是讲到求学修道的方法,这是三个方面。第一个是默而识之。一般人的解释,你看到很多先儒的批注都是讲,识就是记,记忆的记,默默的记在心中,这叫做默而识之,就是把学来的记在心里。这个听起来容易懂,但孔子却是不主张记问之学。孔子讲记问之学,不可以为人师。那这个默而识之,就不能叫做记问之学。所以这个识是记忆,但是它这个记忆跟记问之学又不一样。为什么?因为前面有一个默字。默是什么意思?寂默,寂静不动。心是定的,心志于道,安住在道上,止于道上,所以能寂然不动。这是一种禅定的功夫,他才能够对于所学的铭记不忘。为什么?因为他心静下来之后,圣贤的教诲才能映在心中。如果心是动摇的,映不出来。就好像湖水,如果是平静的,外面的这些亭台楼阁、山林映在水里看得很清楚。但是如果是水动摇,风吹起浪,那水就不平静了,映不出来了。不是说圣贤不教你,是我们的心不清净,学不进去。所以这个默而识之讲究的是修禅定,有定才能有智慧。
然后,还要学而不厌,不能够厌倦。诲人不倦,自己学,有机会也要跟别人分享,教诲别人。自己学是自利,教别人是利他,这是学而不厌修的是智慧,诲人不倦修的是福德,福慧双修。你看心是定的,又修福又修慧,这三种。夫子讲,「何有于我哉」。这是他的谦虚,正说明他是往这三个方面努力。这三个方面也是一而三、三而一,不是指三个方向,是同一个修道的方向。这个「何有于我哉」,其实细细去体味,它也不是孔子光谦虚而已,说我自己没有,而是什么?没有我。何有于我哉?没有我了。孔子全心修道,浑然忘我了。所以,何有于我?为什么?前面「默而识之,学而不厌,诲人不倦」,他入道了。入道是什么?无我了。「子绝四:毋意,毋必,毋固,毋我」,这就是讲无我,孔子没有我了,成圣人了。无我到底有什么好处?快乐,法喜充满!
你看「学而篇」第一章就说了,「子曰:学而时习之,不亦说乎?有朋自远方来,不亦乐乎?人不知而不愠,不亦君子乎?」快乐、喜悦!这个喜悦不是外面来的,不是从物欲享受上得来,是从学道上得来的。学了圣贤教诲,时时的去实习,去力行,这才不亦悦乎。这一句,可以说是概括了孔老夫子的整个道法。夫子之道以学字为宗,宗旨是学,所以《论语》开篇第一个字就是学。好学是孔子之道,唯有好学才能成圣人。以习字为趣,学了要用在自己的生活上,在待人处世接物上你去实践、去实习。如果学了用不上,那没有用,不会不亦悦乎。所以学贵力行,力行才快乐。以时字为枢机,枢机是关键。时时,无时无刻不在学,这是关键,不能中断,要长时熏修。一中断了,那法喜就停止了。真正好学的,念念不间断,这叫学而时习,时时学,时时习,才有不亦悦乎。这个悦字是受用,因为有这个喜悦,他才有这个动力学,才学无止境,学而不厌,这都是自己所得到的受用。
有朋自远方来,这是有人听闻你的道德学问,从远方来向你求教,那你当然非常快乐,乐于跟他分享,诲人不倦。前面是学而不厌,这里是诲人不倦,诲人不倦你得到的是快乐,这也是福报。有一个来就教一个,有一百个来就教一百个,没有人来,没有人来还是不亦悦乎,还是不改其乐。所以他的这个喜悦是内心里自己出来的,乐是从外面来的。如果没有人来,就「人不知而不愠,不亦君子乎」,别人不知道你的名,他不来跟你求学,没有关系,绝不会懊恼,这不就是君子!君子不求人知,但求天知。
所以我们现在在这个小山上静修,在这学习,对孔子说的这个话有体验。你看我们天天学,不亦悦乎?在这儿没几个人,有两个人,咱们就对两个人讲。有时候,一个人也没有,对着摄影机讲,也不亦乐乎!讲的光盘流通出去了,或者放在网上,谁愿意来看,我们也不知道,他来看,好!他能受益。他要没有看,跟我们丝毫没有损伤,我们也不会因此而懊恼,也不会停止我们的学习,停止我们的教学,绝不会。所以我们也来像孔子这样学着做君子,对这个学得快乐,渐渐就有体会了。
孔子最赞叹的颜回,就是因为他能够做到「学而不厌,诲人不倦」。在「子罕第九」,「子曰:语之而不惰者,其回也与」。这个不惰就是不厌倦。孔子跟颜回讲话,颜回很有悟性,为什么?因为他能默而识之,他的心是定的,所以他有悟性。悟性是从定中来的,不是说记忆力很强,什么都能记住,那叫记问之学。如果心不定的话,就是记问之学,心是定的,就是默而识之。孔子跟他这么一讲,他闻一知十。所以,愈教孔子觉得愈感兴趣,不会厌倦,这就是颜回,颜回一人而已。这个是一般先儒的说法。
蕅益大师有个新解,讲得就非常好。他说,「后一念而方领解,即是惰。先一念而预相迎,亦是惰。如空谷受声,干土受润,大海受雨,明镜受像,随语随纳,不将不迎,方是不惰」。他讲「不惰」这两个字讲得绝了。「后一念而方领解」,老师跟你讲的,你要当下悟入才行。如果你回去再想,一开始听的时候不明白,回去想明白的,这个叫惰,懒惰这个惰。实在讲,回去想的也没想明白,为什么?圣贤的真实义不是靠想就能想得出来的。这是个境界,你要悟入,用真心接受,能悟则悟,悟不到不能去想,愈想愈错。因为什么?圣贤教诲是从不动的真心讲出来的,我们也要用不动的真心默而识之。
先一念而预相迎,老师还没讲,我们就先在那里思考,老师今天要讲什么东西。预相迎,这是做预备了,就是动念,还是妄念,这也是惰。换句话说,起心动念都是惰,那分别执着更是惰,真是「起心便错,动念即乖」。所以我们用心如空谷受声,空谷没有将迎,也没有思考,它不动,它空空如也。在空谷里叫一声,它有响应,这响应也不是它自己要响应的,完全是自然反应。干土受润,它马上把水就吸收进去了,这也是自然的。大海受雨,明镜受像,我们用心就像明镜一样,一个物体摆在镜前,镜中就有像,拿走了,镜中就没有了,干干净净,但是照得清清楚楚。随语随纳,随着老师的教诲,这个语言你听了,当下接纳,当下吸收。不将不迎,不用去思考,就是懂就懂,不懂也就算了,说白了,就是这样,放下妄念。所以对圣贤教诲要用这样的真诚心去接受。所以听讲的时候,你不用去思考,你就专心听,自然明白,这方是不惰。颜回就是这样学,所以他叫好学、善学,就是告诉我们如何来学。
孔子还有对颜回另外一个地方有赞叹,「子谓颜渊曰:惜乎!吾见其进也,未见其止也」。这个话是孔子在颜回已经死了以后讲的。颜回很不幸,死得很早。所以他跟别人讲话的时候,谈到他,非常感叹的说,可惜!接着就说到他生前用功的情形,吾见其进也,未见其止也,我只见到他一直往前进,从没有见他停止过。可见得颜回多么好学。
孔子又讲到学习的不同的境界,这都是讲圣贤的境界,孔子一生所成就的。「子曰:吾十有五而志于学,三十而立,四十而不惑,五十而知天命,六十而耳顺,七十而从心所欲不踰矩」。孔子自己讲,他这一生十五岁的时候就有志向求学了,他的心志就坚定了,要学习圣贤,志于道。学到三十岁,三十而立,这个立就是所学的学问已经有了根柢,有力了,不会被外面境界所动摇,这有定力。到四十岁不惑,开智慧了,没有迷惑。遇到事情,可以行权方便,所谓无可无不可,就是没有执着没有成见,毋意、毋必、毋固、毋我。这比三十岁境界要高了。三十岁而立之年,他是可就可,不可就不可,很讲究原则,但是不能通权达变。到四十岁,就无可无不可。五十岁而知天命,这天的使命,孔子自己知道,他知道这一生来这干什么的。用宋朝张载的话来讲,「为天地立心,为生民立命,为往圣继绝学,为万世开太平」,圣贤的使命。六十岁,到了耳顺之年。耳顺用郑康成的批注说,「耳顺,闻其言,而知微旨也。」微旨就是他没说出来的意思,你听他一讲话,马上知道他的意思、他心里想的是什么,他心通。这是耳顺的境界,没有障碍了。七十而从心所欲不踰矩,到七十岁,能够随心所欲,但是又不踰越法度,不违背规矩,所谓自然合法。起心动念不离乎道,这就是圣贤的境界。
明朝的大儒顾宪成讲过,「这章书,是夫子一生年谱,亦是千古作圣妙诀。」孔子是这么走过来的,给我们做示现。你要是看他怎么走过来的?就是一个学字。十五有志于学,一直学到最后,成圣成贤。所以孔夫子之道就是以学字为宗旨,一直学到底,到入圣贤境界而后止。所以这个要学。
《弟子规》讲的「不力行,但学文,长浮华,成何人」,就是讲学贵在力行。实际上,学的这些内容就是行的内容。《论语.学而第一篇》有很多关于学的开示,其中有一章,「子夏曰:贤贤,易色。事父母,能竭其力。事君,能致其身。与朋友交,言而有信。虽曰未学,吾必谓之学矣」。子夏在这里讲,他讲的这个学,实际上就是行,讲的五伦的学问。五伦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,五种关系,父子、君臣、夫妇、兄弟、朋友,这每个人都有的。所以人无伦外之人,学无伦外之学,学的就是做人。人伦之学,那是超越时空的,古今中外都要学。
第一个讲夫妇,贤贤易色。第一个贤是动词,当贵重来讲。第二个贤是名词,是贤德,就是以贤德为重、为贵。易色这个第一个字易是轻,色是美色,以美色为轻,重德不重色,这讲夫妇一伦。夫妇乃人伦之始,所以先讲夫妇。然后讲父子,事父母,能竭其力,尽力孝敬父母,为人子,止于孝。事君,能致其身,这是讲到的君臣之道。君是领导,大的来讲是一个国家,国家领导,小的,我们一个团体的领导,都要做到致其身,就是尽心尽力、忠于职守、先公后私,这就是致其身。最后一个是讲交友,与朋友交,言而有信。交朋友要讲究信用,诚实无欺,这个就是交友。这里讲到这四条,其实也包括兄弟,兄弟含在事父母,因为「兄弟睦,孝在中」,所以这个就是五伦之学,这是学之根本。原来学文就是力行。学了,最后你要懂得五伦之学,你就会做人了。如果学了,不会做人,那等于没学。所以学以致用重要。
我们再看,在「子路第十三篇」,下面一条,这是《论语》讲的,「子曰:诵诗三百,授之以政,不达;使于四方,不能专对;虽多,亦奚以为」。孔子讲的读《诗经》、读诗三百,《诗经》三百零五篇。读《诗经》,自然就懂得政事,这里面讲了很多政事的道理,读了诗,应该会办政治、办外交。但是孔子在这里讲,如果一个人读了诗,就学文了,读诗是一个代表,这里可以广泛的指学一切圣贤的道理。你授之以政,你把这个政事交给他,他不能通达;派他出使外国,四方就是国外,不能专对,他在辞令方面对的不好,不懂得外交言辞。虽然读经读得多,又有什么用?这个奚以,奚字是何,以当用字讲,又何用?换句话说,学没有致用。我们读圣贤的教诲,要能用。用是用在哪里?用在你敦五伦、尽十义。你能够把人伦学问学好了,你能做一个好人,做一个完美的人,这就是圣贤。不是说让你离开生活,去搞什么圣贤学问,错了。圣贤学问就在你的生活、工作、起居、饮食当中,你做一个明白人就行了。
下面《弟子规》又讲到,「但力行,不学文,任己见,昧理真」。只力行,不学文,不行。在《论语.颜渊第十二》有这么一章,「棘子成曰:君子质而已矣,何以文为」。棘子成是一位大夫,他所学的跟孔子这个学问有所不同,所以他提出这样的观点,说君子有良好的质量就可以了,何必还要学文?结果子贡回答他说,「子贡曰:惜乎!夫子之说,君子也。驷不及舌。文犹质也,质犹文也。虎豹之鞹,犹犬羊之鞹」。子贡是学孔子的学说,讲求文质彬彬,然后君子。所以子贡在这讲,夫子就是您(棘子成),您所说的这个君子,说成是这个样子的,这个话说出口了,四匹马的马车都追不回来。这是你这样说,很可惜!然后子贡就针对棘子成他的话来说,「文犹质也,质犹文也」,文和质不是两个是一个,一不是二。棘子成把文和质分开成二,所以要质就行了,不要文了。底下他举了一个比喻,虎豹之鞹,这个鞹就是扒了毛的皮叫鞹。把毛拔了,虎豹的皮跟犬羊的皮就没有两样,就是有毛的时候才能辨别。虎豹的皮毛当然是很名贵,犬羊的皮毛就没那么名贵。换句话说,君子跟普通一般的小人不一样,就在于他的文。文和质又是相应的,有这样的质才有这样的文,有这样的文就有这样的质,所以缺一不可,不能把文和质看成两桩事。所以才讲究力行跟学文并重,而学是整个圣贤之道的宗旨。孔子一生就是好学成就的,他懂得。
他在《论语》中说过,「子曰:吾尝终日不食,终夜不寝,以思,无益,不如学也」。他说他自己曾经整天不吃饭,整夜不睡觉,在那里独自寻思,但是毫无收益,还不如好好的来读书,学习圣贤的教诲。光是思而不学,「任己见,昧理真」,那真的不如好好的去学。
孔子又说,「子曰:十室之邑,必有忠信如丘者焉,不如丘之好学也」。说的是有这么一个小地方,有十户人家居住,这一个小小区,很小,十户人家几十人,必定有像孔子那样忠信之人。忠信是质,这质量很不错的人也有,跟孔子那个质地一样的。但是他不能成为孔子,原因在哪里?他不如孔子的好学。丘,就是孔子的名,他自称。所以忠信虽同,这质虽同,但是没学文就不能成为圣人。所以,说明孔子是人人都能够成就的,只要好学就行。学而识之,学而得之,不学就不能成。说得再深刻一点,我们的本性跟孔子、孟子、尧舜禹汤这些圣人无二无别,都是「人之初,性本善」,只是他们在学,所以能够把污染的习性去除。「性相近,习相远」,把习性去除了,让本性彰显,他就成圣人。我们不能学,不能够用圣贤教诲来规范自己的行为,纵容自己的习性,所以最后就不能成为圣贤,就这么个道理。
在儒家来讲,文包括诗、礼、乐等等,这都属于文化。孔子讲,「子曰:兴于诗,立于礼,成于乐」。诗是讲《诗经》,诗是言志向,志向是志于道,这《诗经》里面所讲的就是道,从伦常之道,到《中庸》率性之道。性是无相的,有相的就是伦常,都是一个道,从这里来发起志向。立于礼,用礼来规范自己的言行。没有礼,就不能立,就不能立足,处处碰壁。成于乐,乐是音乐,用音乐来成就自己的圣德,以乐来养心。好的音乐,那是什么?跟天地是和谐的,所以乐叫天地之和,使人与天地能够融合为一。所以这诗、礼、乐三个都是圣人之学的基本修养,儒家弟子共同的学科,我们都要学。这个音乐当然不是现在所说的流行音乐。说老实话,真正的那些圣人的音乐都失传了。在佛门里面的梵呗还有点像,它能使人宁静,使人心和谐。那诗和礼,这些经典,我们要认真的学。
今天第一堂课,我们的时间到了,我们先休息一下。谢谢大家!
更新于:3个月前